Diary-British

日前和阿虛聊到英國,提到『其實小時候對這麼濕冷陰沉的國家沒興趣呢,但長大後發現這種性格也跟自己差不多』而昨日讀到中國時報的社論,不禁失笑:

《倫敦傳真》英為何要抗悲觀主義
『...英國商業部長瓦蒂拉 (Baroness Vadera)因為表示,她可以從經濟衰退中看到復甦的「 綠芽」,成為第一個犯眾怒的政府官員。工作部長麥克納提(Tony McNulty)在失業率節節上升時,因告訴大家,「隧道終點有亮光」, 被輿論批評活在幻想世界裡。

...英國人面對困境和危機時的戰鬥心是旺盛的,情緒上卻極度抑制。 大眾要的不僅是決心而已,而是「嚴厲的意志力」(grim determin ation)。』





面對惡劣的情況和衝擊,我的情緒態度的確和英國人較為接近,無怪乎對英國的文學作品共鳴也較強。其實這並不是悲觀,而是極度的實際;出一張嘴很容易,但遠不如動手去做,動手做也不見得難,有實效才有行動的價值,雖然不是凡事如此,但這是個人思考行事的基本原則,沒有把握的事不說,我信任經驗。

話說回來,當然沒有人不喜歡他人的善意,只要不是自以為是或不負責任的胡亂發言,怎麼實際的人情緒還是會受到單純有力的言語感動,只是群眾與政治人物間畢竟沒那麼容易,所有的好惡感都會簡化放大,然而即使是情緒易激化的輿論都能冷成這樣,比起敝國政治人物只要選一邊用力「抒情」就一定有基本盤,在英國搞政治腦袋要多個幾轉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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